夏寶箏把學子服一穿,再把長髮綁起,高高在頭頂盤一個丸子頭,看着倒像一個眉清目秀,俊俏無雙的國子監學子了。
兩人收拾妥當便往外走。
夏寶箏一邊走一邊問:“有沒有感覺到可疑的事或人?”
良妃小臉冰俏如霜。
“一路來我都沒有跟陌生人接觸,唯一的可能便是李伯伯的屋子裏有問題。”
夏寶箏想了想道:“既如此,那咱們便回去看看。”
“嗯。”
良妃點了點頭。
她難得出宮一趟,到底是什麼人在算計她?
不,這不是在算計她,這是要讓爺爺身敗名裂,讓宋府身敗名裂!
她一定要查出幕後兇手!
兩人走到李大人的屋子外頭,便見鳳仙抱着良妃的外袍,焦急的等着。
看見良妃回來,她連忙奔了過來。
“娘娘,你怎麼突然不見了啊,可嚇死奴婢了!還有這衣裳……”
鳳仙看看手中的衣裳,又看看良妃身上的衣裳,一臉懵。
娘娘怎麼換衣裳了?
穿的好像是夏婕妤的衣裳?
再轉眸一看夏婕妤,怎麼扮成了學子模樣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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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懵了。
良妃沒空解釋,低低問:“李伯伯回來了嗎?”
鳳仙搖頭:“沒,奴婢淨手之後回來,看見屋子裏沒人,娘娘的衣裳又丟在了地上,差點沒嚇了個半死。
又不敢走遠,怕娘娘回來找不着奴婢,娘娘到底去了哪裏了呀?”
良妃壓着情緒,低低道:“沒事,咱們進去看看。”
說着,擡腳要進去,就這當兒,一道急急嗓音響起:“微臣來遲,讓娘娘久等了!”
良妃轉眸,卻見是李祭酒匆匆回來了,身後跟錢伯。
良妃頓住了腳步。
李祭酒快步過來,恭敬行禮:“微臣見過良妃娘娘。”
良妃客氣道:“李伯伯不必多禮。”
李祭酒一邊恭敬的將良妃往裏迎,一邊問:“不知娘娘親自過來一趟,所爲何事?”
良妃原本是有事過來找李祭酒的,可是突然發生了這樣的事,她自然不能貿貿然說了。
走進屋子裏頭,坐了下來,這才嘆一口氣道:“爺爺這段時間精神不濟,不知是不是勞累太過。
爺爺的性子,李伯伯是知道的,報喜不報憂,我這少不得過來找李伯伯瞭解瞭解情況了。”
李祭酒笑道:“你爺爺這個人,別的都好,就是太勤奮了,每日朝中事務不斷,還每每幫學生們改文章到深夜。
現在不比年輕羅,精神不濟那是肯定的。
娘娘該多勸勸他才是,微臣說的話,他可不會聽。”
良妃苦笑道:“我說的話,爺爺也不聽。”
李祭酒無奈:“你爺爺他就是這樣的性子,哎……
有時候太勤奮也不是好事啊!”
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些家常。
良妃倒是沒發現這屋子裏有什麼不對勁,轉眸看向一旁的夏寶箏。
夏寶箏細細聞了聞屋子裏頭的味道,也沒發現什麼不對勁,微微搖了搖頭。
李祭酒剛剛注意力一直在良妃身上,倒沒注意旁邊還有一位學子。
當即驚訝道:“這位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