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!”
夏寶箏巴不得,立即應下,遠離了男人三尺。
君非涼看她小鋼炮一般的速度,頓時又不爽了。
陰惻惻看着她,“就這麼迫不及待要遠離朕?”
夏寶箏:“……”
皮笑肉不笑道:“不是皇上命令臣妾要遠離嗎?!”
“朕命令你就聽?朕讓你過來侍墨的時候,怎麼就跟良妃跑了呢,嗯?”
夏寶箏:“……”
得,這一茬還沒過去呢!
無比認真道:“都是臣妾的錯,是臣妾沒能領會皇上的意思,沒能爲君分憂。
往後臣妾保證,皇上讓臣妾遠些,臣妾必定近些,皇上讓臣妾向東,臣妾必定向西,讓臣妾上刀山,臣妾必定下火海,讓臣妾徒手下油鍋,臣妾必定徒手劈榴蓮!”
一番宣誓,慷慨激昂,振聾發聵,不明覺厲。
君非涼:“……”
掀眸睨她一眼。
“你是在內涵朕?”
夏寶箏正色道:“絕對不是,臣妾只想爲皇上分憂!”
君非涼涼涼道:“爲朕分憂是靠做的,不是靠說的,過來研墨!”
“是,臣妾這就來。”
夏寶箏應下,扔掉冰糖葫蘆,麻溜的跑過來,捋起衣袖就開始研墨。
君非涼看她態度不錯,這才繼續批奏摺。
夏寶箏一邊研墨,一邊在想良妃的事情。
想着想着,忽然問一句道:“皇上,小宋大人這個人怎樣?”
君非涼寫字的手一頓,掀起眸,寒眸如電。
“你今日出去見宋樹安了?”
夏寶箏被皇帝冷湛湛的寒眸嚇了一跳。
連忙道:“今日不是陪良妃出去翰林院看宋太傅麼,小宋大人正好也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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君非涼眸底卷着寒芒,“所以,對人家一見鍾情,再見傾心,三見念念不忘,打探到朕的面前來了?”
宋樹安一出現,小丫頭就控制不住自己的雙眼,拼命往人身上瞅,現而今還敢打聽起人來了,當真膽大包天!
夏寶箏嚇死。
連連擺手道:“怎麼可能!皇上長得比他美,銀子比他多,權勢比他大,臣妾腦子又沒進水,爲何要對他鐘情!
臣妾只鍾情於皇上,臣妾生是皇上的人,死是皇上的死人,此生無悔,至死不渝!”
感情充沛,擲地有聲。
君非涼:“……”
臉色好看了不少。
“那你打聽他作甚?”
夏寶箏斟酌了一下道:“外頭都傳言他驚才絕豔,冠蓋滿京華,臣妾就是好奇問一嘴。”
君非涼淡淡道:“他是去年先皇欽點的探花郎,才華有一些,但名聲比才華大。”
要不是宋太傅的面子,這人不一定能進翰林院。
他用人喜歡務實的,不喜歡沽名釣譽之輩。
夏寶箏點頭:“原來如此!”
有一搭沒一搭的研着墨。
君非涼睨她一眼:“還有什麼想問的,一次性問清楚,往後別看見人家就管不住自己的雙眼!”
夏寶箏:“……”
狗皇帝是屬狗的嗎,他不過是多看了人幾眼,他竟就瞅見了,還埋汰上了!
呵呵道:“沒什麼想問的啦,臣妾對男人一向不上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