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非涼聽得“容哥哥”這三個字,真的是好想掐死她。
可是看見她小臉嫣紅,眸光迷離的模樣,心頭又軟得一塌糊塗。
此刻最好的辦法就是堵住她的嘴,不許她再胡亂叫人。
君非涼向來是行動上的巨人,將她放在臥榻上,第一時間便俯身堵住了她哼唧哼唧的小嘴。
雖然胡亂叫人讓人惱火,可是小嘴還是很甜美的,他堵上之後便再沒有放開過。
她一聲一聲哼唧的“容哥哥”,全被他吞進了腹腔裏。
他很想溫柔待她。
只是她這一聲一聲哼唧簡直要他的命,他控制不住骨子裏頭的極致控制慾和殺伐果斷,手起刀落,一瞬便將她擊了個潰不成軍。
她感覺整個人都是眩暈的,飄蕩在空中,無可依靠,又像一艘孤伶伶的小船,飄蕩在暗夜的海面上……
掌舵的不是她,她被起起伏伏起起伏伏伏伏伏……
無休無止。
就在她以爲小船永遠也到不了彼岸,着急難耐得想哭的時候,忽然身體內傳來一陣尖銳的刺痛。
刺痛一瞬蔓遍全身,痛得她每一個腳趾頭都捲縮了起來。
淚水迸出,脫口一聲大叫:“君非涼!你輕點!”
君非涼也痛得汗水直冒,聽得她這叫聲,神情一喜。
大手捧着她的臉,沙啞道:“你叫我什麼?乖,再叫一聲。”
尖銳的疼痛過後,是極致的難受,夏寶箏意識都有些亂了,喃喃又叫了一聲:“容哥……唔……”
話還沒叫完呢,便被君非涼狠絕的再次堵住了小嘴。
這麼甜美的小嘴,就不該用來說話的。
惡狠狠的想着,動作也不自覺狠絕了起來,她嗚嗚的叫全部被他吞進了腹腔裏去。
緋紅的俊臉上,晶瑩的汗珠一滴一滴,連綿不絕的滑落,落進了她的髮絲間,很快便將她的髮絲打溼了一片。
兩張如玉的臉貼在一起,緋紅如花,交相輝映,比那三月枝頭最燦然的兩朵梅花還嬌豔。
不知過了多久,仿若一直到了地老天荒,海枯石爛……
夏寶箏竟不堪折騰,直接昏睡了過去。
君非涼緊緊的抱住了她,仿若抱住了全世界。
沒過一會,他只覺體內血液涌動,萬蟻啃噬,密密的疼鋪天蓋地,絞得他幾要窒息。
“噗——”
嘴角溢出了一口黑血。
他提起真氣,壓住心頭的絞疼,抱起夏寶箏進浴室,仔仔細細給她擦洗了一邊身子,又換上了乾淨的衣裳。
這才抱她出來,小心翼翼的將她放回榻上,整整齊齊的給她蓋好了被子,讓她繼續睡。
而他,披上衣裳,擡腳出了廂房。
院子外頭,三人守在那裏。
霍燎急得來回暴走。
容宴端坐着像一隻雕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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蠱毒大師悠然自得的在剝葡萄吃。
聽得動靜,三人齊刷刷看了過來。
霍燎一枚大鋼炮般奔了過來,上下審視他一眼,急急問:“阿涼,如何了,蠱毒引過來了嗎?”
君非涼想要開口說話,才張口呢,“噗——”的一口黑血又溢到了脣角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