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寶箏低低道:“一言半句說不清,一會寶貝便知道。”
君非涼冷沉沉:“我現在就要知道。”
夏寶箏嘆氣:“親愛的,還想不想救人了?相信我,一會定會還你一個完好無缺的容公子。”
君非涼:“……”
罷了,她這樣的性子,摁頭都摁不住她,不如一會他喬裝成暗衛盯着她還放心一些。
黑着臉叮囑道:“別胡來。”
夏寶箏朝他比了個OK,“啪——”的打開了摺扇,風流倜儻的上樓去了。
君非涼也擡腳離開。
徒留霍燎和顧行遠兩個面面相覷。
兩人對看一眼,立即起身跟了出去。
有好戲看,誰不看誰是傻子!
夏寶箏上了樓,徑直往容宴的包廂而去。
容宴正眉頭沉冷的坐在那裏,仿若在等人,看見有人進來,直接站起了身,朝夏寶箏迎了過來。
夏寶箏反手將門關上,朝容宴走了過去。
紅燭搖晃,映襯着兩人的臉,容宴看着眼前的臉,忽然覺得有幾分熟悉。
蹙眉道:“你是……”
話沒說完呢,修長的指尖晃過自己的鼻尖,一瞬香氣襲人。
容宴看着這似曾相識的動作,頓時反應過來她是誰了,一瞬瞪大眼看着她。
想要說話,可喉嚨像是被一塊大石堵住了,竟發不出任何聲音,身體也瞬間軟綿綿一片,半分力氣也提不起來了。
夏寶箏二話不說就開始脫他的衣裳。
容宴眸底驚濤駭浪,想要推開她,卻連手指頭都擡不起來,只能站在那裏,任人魚肉。
君非涼一襲黑衣,成了一個暗衛,匍匐在了廂房的屋頂之上,掀開一小片瓦礫,看見這一幕,差點沒一口老血。
幸好夏寶箏剝了他的衣裳便往自己的身上套,沒有了其他多餘的動作。
不然,君非涼得從屋頂殺下來。
夏寶箏穿好衣裳,又拔下容宴頭上的玉冠,束了一個像他一般的髮型,拿出荷包,飛速給自己易容了一翻。
雖然不是十分像,但也有七八分感覺了。
做完這一切,他將容宴推到了一旁的櫃子裏,直接將他關在了裏頭。
容宴差點沒氣死去。
可是,氣死也沒用,自己軟成狗,動彈不得,只能窩在櫃子裏,透過裂縫,一瞬不瞬的盯着外頭。
倒要看看,這丫頭到底搞什麼鬼?
關鍵是,這丫頭不是跟皇帝在西倉城的麼,就算不在西倉城也該在綠藥谷才對,怎麼跑到了西凌城來?
皇帝也一起來了?
不,皇帝定是沒來,皇帝要是來了,怎能容許她如此胡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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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,皇帝沒來的話,怎麼可能會放任小丫頭一個人來西凌城?
容宴思緒瘋狂翻轉着,忽然門又被打開了。
一個紅衣美人走了進來。
容宴看着那美人的臉,面色倏然一變。
夏寶箏已然把燭火調到了最暗,四平八穩的坐在那裏,端着容宴清冷的派頭。
紅衣美人看見她,淚水滑落,哽咽叫了一聲:“容哥哥……”
張開雙臂便朝她撲了過來。
夏寶箏伸手,不着痕跡的擋住了她的胳膊,壓着嗓音清冷問:“你怎麼在這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