陽春白雪,真好啊!
霍燎和顧行遠也喝了個微醺,兩人勾肩搭背的回屋睡覺了。
偌大的花園,只剩下了君非涼和夏寶箏兩個。
夏寶箏酒意上頭,非得拉着皇帝躺在草地上看星星。
小手指着天上的星星道:“那顆鑽石好亮啊,我要了,送給皇上,鑽石恆久遠,一顆永流傳。”
君非涼微微撐起身,手肘撐着草地,側臉看着她,溫柔繾綣:“鑽石?你喝醉了,那是星星。”
夏寶箏咯咯笑道:“我說它是鑽石就是鑽石,皇上只說喜不喜歡。”
“喜歡,但漫天星辰不及你。”
君非涼繾綣一句,湊過來吻了她的臉蛋一口。
夏寶箏一擡手,把他的腦袋摁了下來,張嘴也咬了他臉蛋一口,笑眯眯道:“禮尚往來。”
君非涼看着她甜滋滋的模樣,情意微動,擡手想要將她抱回屋,夏寶箏卻是一個翻身,直接騎在了他的身上。
一把揪住他的領口,咯咯笑:“皇上,我們去騎馬吧。在這大西北,就得騎最烈的馬,喝最辣的酒。”
說着,還揪着他領口,駕駕了兩聲,真把君非涼當馬騎了。
君非涼滿頭黑線。
這丫頭,不能喝還貪杯,把自己喝糊塗了。
大手扣住她的小腰,一把將她提起,跟着起身,抱起她便往屋裏走。
夏寶箏扭成撥浪鼓,嚷嚷着要去騎馬。
君非涼扣住她亂動的身子,湊到她耳邊,低低道:“乖,一會讓你騎。”
夏寶箏撅着小嘴:“真的?皇上不許騙人,騙人是小狗。”
君非涼腹底一緊,吻了她一口,嗓音暗啞道:“真的,不騙你。”
驟然加快腳步,閃身便進了廂房,將她摁在了臥榻上。
夏寶箏擰着小眉頭,軟軟控訴道:“不是要騎馬?皇上騙人!”
君非涼手上剝洋蔥,一層一層,一層一層…
“是要騎馬,馬上就騎,你乖一些,別亂動,亂動要摔跤。”
夏寶箏頓時不亂動了,乖乖做洋蔥。
然後,燭火一暗,她好像是在騎馬了,又好像不是,昏昏沉沉,恍恍惚惚,混沌的腦子不時的炸開了火花。
不知過了多久,她玩盡興了,而他,才剛剛開始……
月光照在緊閉的窗棱上,仿若能看見裏頭兩道緊緊依偎的身影,最終月亮都羞紅了臉,躲進了雲層裏。
暗夜都仿若染上了醉意。
而葉將軍府,還是一派殘亂,焦頭額爛。
葉府出了大血,又保證必定會再次幫助西羌大皇子尋得舉兵藉口,這才求爹爹告奶奶一般安撫住了西羌大皇子。
西羌大皇子氣炸,無論多少補償和承諾都消除不了他心腔的怒意,只是事已發生,他暫時不能與葉府爲敵,也不能失去他們的助力,只能死死噎下了這一口悶虧
出了這樣的意外,君錦梓也暫時離不開葉府了,要留下來主持大局。
現而今,最重要的就是幫西羌找到舉辦的藉口,讓他們的大計如期推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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葉老將軍帶着自己最得力的兩個兒子,與君錦梓在密室裏密謀了一夜。
倒還真是被他們密謀到了辦法,只不過狠毒了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