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巔峯對決,到底誰能更勝一籌,我已經迫不及待想看!”
“再比一場!再比一場!”
“……”
高呼聲一瞬響徹整個校場。
容宴看向北安世子,拱手道:“既然大家如此熱情高漲,咱們便切磋一場如何?”
萬衆矚目之下,北安世子還能如何?
他堂堂北安世子,難道還要做縮頭烏龜?
原本還想低調些,慢慢展露自己的實力的,現在看起來是不能夠了。
北安世子傲然一笑:“既鎮西世子如此盛情相約,那本世子就不客氣了。”
轉眸看向了一旁擺着的十八般兵器,擡手拎了一柄紅纓槍在手,笑道:“就比槍如何,比槍有看頭些。”
他擅槍,從記事起,父王便請師傅教他練槍,他對自己的槍法是十分自信的。
最重要的是,長槍無眼,一會挑掉了這鎮西世子的眼睛,或是刺傷了他的大動脈,都可以說是刀槍無眼。
北安世子想着,眸底閃過一抹極致狠毒。
容宴看見了他眸底一閃而過的狠毒,卻也無懼,笑道:“那就比槍。”
說着,長臂一伸,從旁邊的兵器架上也挑了一柄長槍在手。
兩人在旁邊的空草坪上站定,擺開了架式。
兩人俱是生得挺拔偉岸,陣勢一拉開,很是有看頭。
聽得兩位世子要比長槍,四周的賓客全都放下了手頭上的切磋,紛紛圍了過來。
北安世子看見四周黑壓壓的賓客,一瞬血液沸騰,豪氣萬丈,心頭涌起了一股子自己即將要問鼎天下的亢奮。
十幾年寒窗苦練,今日一戰,他必將名震天下!
心頭熱血翻滾,手上的長槍破空刺出,帶起了雷霆萬鈞之勢。
“好槍法!”
一衆人看得立即喝彩了起來。
北安世子受到了鼓舞,熱血更甚,手上長槍火光帶閃電,連翻刺出,速度快得仿若寒光劃過。
容宴處於防守狀態。
動作看起來不緊不慢,姿勢還有幾分優雅,卻每次都能堪堪成功閃開北安世子的殺招。
北安世子看他只防守,不進宮,心頭越發得意,手上招式越發狠辣,專挑容宴致命的地方刺殺。
鋒利的槍頭幾次劃過容宴的頸脖,看得四周的賓客一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,掌心都攥出了汗。
他們都是練武之人,看出了北安世子招招皆是殺招。
不過是切磋一下武藝,北安世子何以出殺招?
一衆賓客仿若窺見了什麼不得了東西,背脊不自覺竄出了一股子冷汗。
一衆將領是容宴的人,已然個個繃着了神經,死死盯着場上,以防一旦世子爺處於危險狀態便奔上去救人。
君非涼三人遠遠站在一旁看着。
霍燎看得一聲握草道:“這北安世子瘋了嗎,衆目睽睽之下,他想殺了容狗不成!”
君非涼淡淡道:“容宴在遛狗玩兒呢。”
霍燎:“……”
“什麼遛狗玩兒?說人話!”
君非涼懶得理他。
容宴看似在防守,一直處於下風,其實場子都是他在主導。
他總是堪堪躲過北安世子的殺招,讓得北安世子熱血充腦,以爲下一槍就能取了容宴的性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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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以招招逼緊,招招狠戾,連自己也沒有察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