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非涼收起了滿腔情緒道:“嗯,活着就好,懷熹公主回了大燕,咱們可以隨時問西羌要人了,西羌交不出人,就是撕毀了和平合約,殘害了公主,屆時咱們大燕可以隨時出兵討伐西羌。
但在此之前,先得清除大燕內部的一切障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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賢妃手上那幾個山頭得儘快轉移出去,北安王的事情不能拖太久了。”
夏寶箏點頭:“皇上放心,這事情交給我,明着來不行,那咱們就來陰的,總之,定得摁頭北安王妃吃回這幾個山頭。”
君非涼看着她胸有成竹的模樣,俯身吻了她一口:“嗯,我很放心。”
小丫頭從來都是他的福星,是他的最美賢內助。
夏寶箏被他吻得心肝一顫,生怕他又生出亂七八糟的心思,手腳並用從他膝頭上爬了下來,呵呵道:“爲了不辜負皇上的信任,我去調香了。”
轉身要跑。
君非涼胳膊一伸,將她撈了回來:“大夜晚的,調什麼香,小心壞了眼睛。”
夏寶箏扒開他的胳膊:“我調香用聞的,不用眼睛。”
君非涼另一條胳膊又橫了過來,將她箍緊在了懷裏。
“日出而作日落而息,大夜晚的,朕怎麼忍心愛妃如此辛苦,該睡覺了。”
說着,一把將她抱起,直接進了裏間。
夏寶箏掙扎不掉,兩人眨眼便滾到了臥榻上。
滾了一圈,皇帝手腳利索,將兩人的外袍都順手除掉了。
夏寶箏嚇得一手揪住了他的領口,急急道:“皇上,縱浴傷身!”
君非涼一本正經看着她:“誰說我要縱浴?”
夏寶箏:“……”
不縱浴,你扒人衣裳做什麼!
呵呵道:“不縱就好,那咱們睡覺!”
君非涼慢條斯理的扯開了自己的領口:“不縱不代表要睡覺,適宜的夫妻生活還是要有的,不然倒是我這個夫君失職了。”
夏寶箏哭唧唧:“皇上不失職,皇上早已超額履行了夫妻義務。”
君非涼長指撫上了她的領口,嗓音繾綣:“今日還沒履行,如何能說超額。”
夏寶箏真的想哭了:“夫妻義務也不需要夜夜履行!”
“需要的,今日事今日畢。”
男人繾綣一句,指尖往下,強勢挑開了她的腰帶。
夏寶箏看男人眸中灼灼闇火,知道阻擋不住,只能哭唧唧談條件:“今晚只一次,一次好不好,我累!”
“好。”
男人爽快答應了她。
卻不想,他瘋了,一次的時間比平時很多次都要久,久得她天昏地暗,日月無光,天翻地覆,世界坍塌……
她咬着他的肩頭,嚶嚶嚶求饒了許久,他才終於肯放過她……
與此同時。
西陵城,鎮西侯府。
容宴正在沐浴,看着突然闖進來的姑娘,嚇了一跳。
連忙扯過一旁的袍子,披在了身上。
飛速整理好衣裳,這才走過來,看着眼前戴着面紗,只露出一雙眼睛的姑娘,輕聲問:“小熹,怎麼了?”
眼前姑娘正是懷熹公主。
前幾日,她滿身灼爛,混身髒臭,像一隻乞丐一般倒在了鎮西侯府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