褚定北雖在半年前便曾親眼目睹過她與自己的表弟蕭璉,也就是前世的和尚明空交歡。
可如今正在佔有著她的男人,才是她前世今生的丈夫。
而且還是世間唯一能名正言順、光明正大擁有她的男人。
這讓褚定北既妒火中燒,又自覺形穢……
與此同時,床榻的錦帳之內,春色無邊。
元循驀地將身下女人的雙腿撈起並架在自己的肩頭。
他胯間雄赳赳氣昂昂的凶物仿佛打樁一般“噗嗤噗嗤”狠狠搗入泥濘不堪的嫩穴深處。
沉甸甸的精囊已被打濕,“啪啪”瘋狂拍打著女人白嫩的股縫。
不知過了多久,熾繁顫著身子攀上了高峰。
掩藏在嫣紅花唇內的小珍珠倏地傾瀉出一注清澈麗水,隨著男人肉莖的持續抽插而淅淅瀝瀝地四處噴濺。
元循見她到了,又故意將她抱了起來,邊聳腰律動,邊掐著她纖細柳腰往下猛按。
鵝卵大的龜頭死死抵著甬道深處的敏感幽蕊頂撞。
“啊……好深……嗚嗚……”熾繁好似過電般渾身發顫,小臉布滿潮紅,哭得梨花帶雨。
沒一會兒,她便忽覺眼前一白,再次泄了身。
元循這才心滿意足,挺腰再次狠狠貫穿了數十下才松懈精關。
悶哼著噴射出積攢了大半年的濃精。
滾燙濃稠的精水“滋滋”射出,衝刷著穴內每一寸嫩肉,直把著狹小的甬道灌得滿滿當當的。
連女人平坦的小腹都被灌得微微隆起……
熾繁略緩過勁兒來,便急忙回抱男人勁瘦的腰,似是呢喃般:“循郎……漉漉好想您……”
“想朕?想到讓旁的野男人爬上你的床?!”元循咬牙切齒反問。
他那根發泄過後仍然勃發的硬棍仍插在女人溫熱濕潤的小嫩屄內。
“妾身就是因為太想陛下了,才一時鬼迷心竅……”熾繁連忙自圓其說。
元循微怔,又抬起懷中女人的下頷,迫使她與自己對視,“當真?”
熾繁點頭如搗蒜,“自然是真的!”
而跪在地上旁聽了一整場激烈歡愛的褚定北,神色複雜,心中五味雜陳。
“妾身每晚都夢到與陛下敦倫交歡的畫面,可是一醒來,床邊空蕩蕩的,身子難耐極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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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越說越小聲,甚至低低啜泣起來。
元循臉色難看到了極點,卻又無法自控地心生憐惜。
他用粗糲指腹擦拭懷中女人小臉上斑駁的淚痕。
“你們做到了哪一步?”他再次紅著眼啞聲問。
“他用嘴吃過了你的小屄了是不是?他的孽根插進你的小屄了嗎?”
熾繁粉唇微張,欲言又止。
元循忽地勾起一抹詭譎的笑,“他入過了,是不是?”
若是以往,他出征數月歸來,女人久未經事的小穴根本無法輕易吞下他的男根。
熾繁隻好故作含羞帶怯嬌嗔道:“還不是怪循郎,為何出征在外還要每夜到妾身的夢裡來……”
“陛下可知,妾身每每想起您時有多煎熬?”
元循眸光微動,俊美無儔的臉龐仍緊緊繃著,心底卻有了幾絲動容。
“為何偏偏是這褚賊?”他又冷聲問道:“當年可是你命人救下了他?”
褚定北聞言,不禁想起來除他以外的另外兩個男人。
也不知武帝知曉了他們三人每夜輪流侍寢的事,作何感想……
熾繁眸底極快閃過一絲慌亂。
斟酌片刻後,她才小心翼翼道:“畢竟他有前世的記憶,不派上用場,豈不是浪費了?”
這番話倒了說服了元循——
果然,不論前世亦或是今生,她對褚老狗只有利用!
而跪在地上一動不動的褚定北聞言心頭宛如針扎,隱隱作痛。
元循勉強放過了懷中這可惡的女人。
又俯首對準她那紅嫩飽滿的櫻唇一通亂啃,意圖覆蓋掉方才另一個男人留下的痕跡。
只要稍一回憶方才褚定北擁著她纏綿熱吻的畫面,元循便怒火騰升,幾乎要嚼穿齦血。
他大舌氣勢洶洶地闖入女人的檀口中,肆意攪動,又用舌尖仔細舔舐裡面的每一寸嫩肉。
隨後才勾著她的丁香小舌熱切貪婪地嘬吮撩撥,吃得咂咂作響。
褚定北垂眸盯著地上的玄色地毯,仿佛一雙手緊緊攥著他的心,叫他連呼吸都是灼痛的。
唇舌纏綿良久,熾繁委實喘不過氣來了,便使力推搡了幾下男人硬邦邦的胸膛。
元循這才戀戀不舍地松了口,又頗為繾綣地在懷中小女人的小臉蛋上落下細細密密的吻。
“乖漉漉,小屄還癢不癢,可要朕再入一入?”他猩紅著眼啞聲問道。
那堅硬如鐵杵巨大肉棍仍整根埋在她的體內,時不時彈跳抖動。
熾繁撥浪鼓似的搖頭,“不要了,陛下的肉棒太大了,漉漉吃不消……”
床邊還跪著個小山似的魁梧男人,叫她如何生得出縱情行歡的心思來。
元循聞言不由志得意滿,他自然知曉那褚老狗的孽根不如他的!
旋即也想起來寢殿內還有個人在。
若非他不願在熾繁面前親手殺人,恐怕褚定北方才早就被他一劍斃命了。
元循隨手拉起一張繡被裹住懷中衣衫凌亂的小女人。
又朝外厲聲吩咐:“來人!將這刺客拉下去,擇日問斬!”
然而,守在殿外的眾人卻置若罔聞,紋絲不動。
熾繁忽然幽幽道:“陛下,闔宮上下不會有人聽您的話的。”
約莫在十四年前,禁軍統領長孫禹與太極殿女官柳令荷成婚。
她也從此徹底把控整座洛陽皇宮。
尤其這大半年來,她為了掩人耳目,更是大刀闊斧地將皇宮上下徹底整頓了一番。
元循心裡頓時掀起一陣驚濤駭浪,滿臉難以置信——
“崔熾繁,你究竟意欲何為?”
熾繁頗為認真道:“古往今來的帝王,哪個不是三妻四妾?妾身臨朝稱製十五年有余,功績堪比帝王,為何就不能三夫四侍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