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櫻很是不服氣近日都輸給裕時卿,想起來裕時卿晨時還挑釁的說了一句,‘要不要我讓讓你?’就越發來氣,一整日都在想着怎樣才能將裕時卿打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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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下恰好正來了眉目,正襟危坐的等待着裕時卿回來。
又是一個半夜,裕時卿早早來了,見白櫻嚴肅的樣子,還以爲發生了什麼事情。
沒想到,下一秒他就被白櫻拉到了桌前,挑戰意味明顯。
裕時卿‘噗嗤’笑了一聲,沒想到今早的那句話真刺激到了白櫻以至於她這麼認真。
想想前幾日,她接連失敗後,自己給她放了一次水。
她贏了,但是很不高興,臉上還帶着幽怨之色,看的裕時卿很是不知然。
裕時卿知道白櫻想要的不是他放水過後她的勝利,而是堂堂正正的贏了他。
那接下來,他也要認真對待了,以免再讓白櫻覺得他在敷衍,亦或者,再被認爲是放水。
“你笑什麼,我這下,絕對知道了。”
看着白櫻那副神采奕奕的樣子,眼中似乎也在爲自己打氣,燃着烈火一般。
裕時卿挑眉,“好啊,我倒要看看你是怎麼贏我的。”
白櫻入座,依舊是黑子先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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裕時卿做了個‘請’的動作,似乎也在期待着白櫻接下去的舉動。
畢竟,這可是這幾日連續下棋以來,她第一次這麼‘自信主動’的來找他呢。
裕時卿也越發興致,前面幾粒棋子看似隨意,卻都下到了精髓。
似乎,好像他又給白櫻挖坑了。
不知不覺,紅燭漸短,白櫻也由一臉輕鬆,到現在的滿臉愁容。
“怎麼,要不要我讓讓你?”
白櫻擡手製止,緊接着繼續撐着下巴看棋盤。
這時候裕時卿卻聽到了一些‘窸窸窣窣’的聲響,原本還以爲是分吹葉落。
可後來卻覺得,越發不對勁。
當濃煙的味道傳到裕時卿的鼻間時,這才知道了不對勁的地方。
“白櫻,快走!”
裕時卿不由分說拉住了白櫻的手,接連棋盤落地,發出了不小的響聲。
白櫻看着異常的他,覺得手中力道越發的重。
屋外星光點點,再加上屋內濃煙氣味加重,卻警醒了白櫻。
她可沒有晚上在外點這麼多燈的習慣。
這是有人,在放火?!
白櫻思緒混亂,裕時卿牽着她的手越發覺得不對勁,發現她速度慢了不少。
可眼下火光已經以肉眼的速度燒到了門窗上,一看就是潑了油,要不然短時間也不可能一下子圍繞了整個屋子。
裕時卿頓住,轉身對上了白櫻那雙有些意外的眼,也不顧她會不會反對了,攔腰抱起了她,向着門出跑去。
白櫻這時候偏偏還在嗆眼,一雙眼睛怎眼都無法正常睜開。
看着眼前燒的火紅的木門,裕時卿沒有任何疑遲一腳踹開緊閉的門。
“殿下!”
白櫻有些驚慌的看着裕時卿,方才的情形由於黑霧過大迷了眼睛,所以導致她沒有看清,可是那聲音確是實實在在的聽到了。
出了院子,她一再打算掙脫,眼看着裕時卿將她放在了安全地。
她實在忍不住,眼中又涌起了水霧。
偏她的睫毛上,還帶着一些殘留的晶瑩淚珠。
裕時卿湊近了看,質問道,“白櫻,你這是在擔心我?”
“都什麼時候了,還開玩笑,殿下,你到底哪裏受傷了?”
白櫻在裕時卿的周圍轉悠了兩圈,倒是沒有發現什麼傷口。
“站住。”裕時卿冷聲說道,這麼大的火光,相信不一會就會來更多的人。
今日這事,若不是他在場,白櫻又會如何?
這羣人明顯是爲了針對她。
明明放了大火,卻不見門窗緊閉,原來是在外等着。
白櫻這才發現他們身邊有人,也大致猜出了七八分。
宮女見到裕時卿齊齊跪倒一片,身體也在不斷的冷顫,額頭的汗珠更是猛烈。
她們沒想到尊貴的太子殿下居然會在這個院子裏。
她們還差點燒死的太子。
謀害皇室,其罪當誅,更何況是當今太子。
眼下這罪名可就大了。
宮女不知所措,只得重複這句話,“太子殿下饒命!!”
生怕下一秒腦袋就與脖子分離。
裕時卿見方才折騰了許久,眼下天快大亮,再不走,怕是會再惹出事端。
“今日可記住,你們什麼時候都沒看到,要不然謀害太子這罪名坐實,你們也沒必要再留在這個世界上了。”
裕時卿只匆匆一句,便讓她們走了。
宮女不可置信,沒想到裕時卿居然這麼輕易就放過她們。
既然裕時卿下了令,雖然也愣了一下,但她們還是一溜煙的跑了,生怕在被抓住。
白櫻確實有些擔憂,,方才也是沒有開口說話。
這羣人這是奔着她來的。
眼下裕時卿與自己同受難,確實是她連累了他。
“太子殿下,抱歉。”
白櫻的頭更低了也有些不自然。
“這不怪你,那幕後主使怕是要查一陣子了,不過現在我得先走了。”
裕時卿匆匆離開,連話都沒顧得上說兩句。
在他走後不久,果然就來了不少人。
不過這時候來,確是已經於事無補了,基本上都被燒完了,還來救火有什麼用。
“白櫻,皇上傳召。”
又是那個御前公公,沒想到這麼狼狽的樣子居然會被他看到。
不過,更讓她感到警惕的還是裕祿要找她。
難道是因爲今日這院子今日被一把火燒了這裏,所以才來找她?
疑惑不斷,可她也不願意向御前公公陪笑問事情。
白櫻跟着御前公公,倒是不知道接下來要做些什麼。
眼看又是到了大殿上,才發現裏面又是那抹熟悉的身影。
察覺到身後的視線,他才轉了過來。
裕時卿/白櫻怎麼也來了?!
兩人雙雙震驚,再看裕祿那副平淡的模樣,就猜到他肯定是知道了前兩日裕時卿在她院子裏過夜的事情了。
不過爲什麼要到今日召見,也確實是讓白櫻摸不清頭腦。
“奴婢參見皇上。”
白櫻站在了裕時卿的身邊,還是一臉淡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