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天後。
周牧的一個好友從國外回國,喬景輝在國外留學五年,這次回來,便是爲了接管喬家基業。
在湘城,喬家雖然比不上陸氏,但也算是不小的豪門,其名望和影響力和沈銘賀身後的沈家、以及周牧身後的周氏不相上下。
同在湘城發展,又都出身上層圈子,喬景輝和周牧、沈銘賀、陸嶼等人的關係還算可以。
出國五年,雖然關係和從前相比疏遠了些,但衆人之間多少也還有點聯繫,
這次喬景輝重回湘城,爲了更好的接管喬家,也爲了日後家族更好的發展,便舉辦了一場公海遊艇接風派對。
邀請的人不多,但全都是湘城有頭有臉的人物,尤其陸嶼、沈銘賀、周牧、紀棠等人也都在列。
收到喬家的邀請函時,紀棠本想着拒絕,但轉念一想,最近也實在無事可做,若是天天待在紀家每天都要看到徐瑾屹,倒還不如出去散散心。
這麼想着,紀棠也就應了下來。
沈銘賀、周牧、程逸舟他們自然不必多說,這些豪門公子哥之間的聚會,他們一般不會缺席。
再加上,幾人和喬景輝也算是從小到大的朋友,現在喬景輝好不容易回國,在一塊聚聚也是應該的。
至於陸嶼那邊,看着邀請函上的日期,倒是沒立刻給那邊回覆。
喬景輝知道陸嶼已經結婚的事,這次聚會也特意強調讓陸嶼把陸太太帶來,大家一塊認識認識。
只不過臨近婚期,這段時間陸嶼明顯忙了起來。
雖然婚禮的很多事情都可以交給底下人去做,
可陸嶼擔心他們粗心出亂子,會壞了他一生唯一的一場婚禮,
再加上這場婚禮陸嶼處處精益求精,每一處細節都需要親自過目,導致他這段時間明顯忙了不少。
這天晚上,蘇宛辭接到紀棠興致沖沖的電話時,並沒有立刻答應她,而是去書房找到了在工作的陸嶼。
“還沒忙完嗎?”
她手中端着一杯牛奶。
蘇宛辭已經洗漱完,現在身上穿着真絲睡衣。
吹得半乾的頭髮隨意散着,髮尾還帶着一點潮溼。
手中的牛奶剛放在桌上,手腕上便覆上一片溫熱,緊接着,一股力道襲來,蘇宛辭被陸嶼拽進了懷裏。
“馬上就忙完了,洗完澡了?”
陸嶼給蘇宛辭調整了下坐姿,
讓她舒服的坐在他腿上。
蘇宛辭也早已習慣隨時被他抱在懷裏。
伸手攬住他脖頸,靠在他身上。
“洗完了。”她仰頭看他,“你還有多長時間忙完?”
陸嶼撫着她髮絲,眼底夾着戲謔和揶揄,凝着她眉眼開口:
“陸太太這是等不及了?”
“你少來!”
陸嶼扣着她腰肢的手掌驀地用了些力,溫軟的身軀驟然緊緊被男人按着貼在身上。
“哪裏亂來了?”他在她脖子上吻着,“我的寶寶害羞,穿着睡衣過來,不就是在催老公嗎?”
蘇宛辭拍了他一下,“有時間去洗洗腦子。”
“不行。”男人當即反對,“腦子裏全是我的晚晚,把我的寶寶不小心洗出去了怎麼辦?”
蘇宛辭:“……”
她自知臉皮沒他厚,說不過他,蘇宛辭自覺閉嘴。
見她不接話,陸嶼無聲笑了笑,掌心貼着她的發下滑。
待落在髮尾時停住。
感受着掌心中的溼潤,男人眉心皺了皺。
旋即,一句話沒說,忽然將她打橫抱了起來。
蘇宛辭被他這動作弄得一怔。
下意識摟緊了他。
“幹什麼?”
“帶你去吹頭髮。”
蘇宛辭擡眸看他,“我已經吹過了。”
陸嶼腳步不停。
徑直朝着臥室走。
目光淡淡落在她身上。
“沒吹乾。老婆,下次生理期不是快到了,萬一着了涼,生理期的時候豈不是更疼?”
蘇宛辭痛經,陸嶼知道。
每次她生理期的時候,他都心疼的不行。
卻又無法替她分擔。
兩人領證後,在蘇宛辭第一次生理期,陸嶼知道她痛經後,便開始格外注意她的身體。
像飲食和一些生活習慣這一塊,他尤其重視。
想盡辦法幫她調理身體,只爲了在下一次生理期的時候希望她能減輕一些疼痛。
臥室中。
蘇宛辭靠在陸嶼懷裏,男人熟稔的拿着吹風機,細心而溫柔的將頭髮完全吹乾。
關掉吹風機後,陸嶼揉了揉她的發,再也不見一絲潮溼,他勾脣,看向懷裏的小姑娘。
“好了。”
蘇宛辭雙手抱着陸嶼的腰,頭靠在他胸前。
“剛纔棠棠打電話說,有個遊艇接風派對,問我要不要一起去。”
陸嶼:“晚晚想去嗎?”
“我都行,無所謂。”
蘇宛辭對這些向來不是很感興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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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過紀棠很希望她去,在電話中和她說了好久,希望她們能一起去。
陸嶼抱着懷裏的小姑娘,對她道:
“派對在後天,不過那天公司事情多,再加上婚禮準備,我可能得晚點到。”
如果換了別的遊艇派對,這種情況下,陸嶼可能就說要不就別去了,反正陸氏就有自己的私人遊艇,他的寶貝要是想出海玩,他隨時能帶着她去。
可這次,去的人都是一些關係好的兄弟,再加上紀棠和程逸舟他們也都去,陸嶼想着,讓蘇宛辭去玩玩放鬆放鬆心情也不錯。
他這段時間陪他小姑娘的時間大量減少,他也怕蘇宛辭覺得無聊。
正好後天是週六,華南醫院那邊也沒別的事,正好可以出去換換心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