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棠棠來到了約定的碼頭。
沒有遊輪,也沒有遊艇。
她等了大約十多分鐘,當時間停留在了11點12分的時候,終於有一條小船姍姍來遲。
那是一條皮划艇,只不過後面裝了發動機,不需要手劃。
船上坐着一個皮膚黝黑渾身腱子肉的男人,將皮划艇停在了許棠棠的面前,坐在船上對着她說道。
“墨太太?”
許棠棠點頭。
“我是。”
渾身腱子肉的男人摸了摸下巴,上下打量着許棠棠,不知道在想些什麼,只是目光裏帶着幾分貪婪的光芒。
“林老闆沒提過,你竟然這麼漂亮,身材還那麼好!”
許棠棠沒有理會對方,直接就跳上了他的皮划艇,對着他說道。
“你們林老闆讓你來接我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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橡皮艇晃了晃,那個渾身腱子肉的男人對着許棠棠伸出了手,想要扶她。
許棠棠卻自己站穩了,還故意晃了晃橡皮艇,讓那個渾身腱子肉的男人沒有站穩,反而一屁/股坐了回去。#@$&
渾身腱子肉的男人臉色不太好看,他有些丟臉的轉過頭,對着還吐了唾沫,狠狠罵了句娘。
許棠棠沒理他,自顧自找了個乾淨的地方坐了下來,對着腱子肉男人吩咐道。
“開船。”
噗噗噗幾聲,皮划艇朝着海面慢慢開去。
只是腱子肉男人並沒有發現,就在皮划艇的上方,始終有一架無人機跟着,實時監視着皮划艇。%&(&
皮划艇漸漸開穩,四面都是一望無際的大海,這是一個人想要逃跑卻無法逃跑的位置。
腱子肉男人摸了摸自己的下巴,看着許棠棠的目光越來越貪婪,也越來越赤果果。
許棠棠回頭,冷冷瞥了腱子肉男人一眼,冷冷警告。
“再看,就把你的眼睛挖出來!”
男人倒吸了一口冷氣,覺得自己渾身上下都石更了。
他嘻嘻笑着望着許棠棠,調笑着說道。
“你這女人還真的挺辣,凱哥我就喜歡火/辣的女人,那些就知道哭的女人一點意思都沒有,不像你夠辣夠味!”
他說着已經站了起來,迫不及待的朝着許棠棠走了過去,伸手想要去挑起許棠棠的下巴。
“來,給凱哥笑一個,這麼漂亮的女人生氣的時候已經夠漂亮了,那笑起來的時候豈不是和天仙一樣。”
他的手尚未觸碰到許棠棠。
下一秒,許棠棠已經猛地扣住了他的手腕。
“喜歡吃辣椒?魔鬼椒吃過嗎!”
說完,她猛地一扭,狠狠往上一翻。
只聽見清脆的“咔嚓”一聲。
那個叫做凱哥的腱子肉男人淒厲的慘叫聲驟然響起。
“你這個臭女表子,你竟然敢打我!老子今天非要曹死你不可!然後把你的屍體扔進海里喂鯊魚,反正在這種地方又沒有人發現!”
許棠棠好整以暇的睥睨着他。
凱哥看見許棠棠一雙漆黑水汪汪的貓瞳一瞬不瞬的看着自己,以爲她這是怕了。
色令智昏。
他婬蟲上腦,冷笑着對着許棠棠說道。
“怕了吧,你要是好好伺候凱哥我,我還能把你平安送到船上去見林老闆,如果你不識相的話,那就……”
他的話還沒有說完,整個人都凌空而起。
凱哥先是看到了湛藍的天空,然後就是看到了湛藍的大海。
噗通。
水花四濺,凱哥整個人都被許棠棠扔進了海里。
“咕嚕咕嚕……”
凱哥直接別拍暈在了巨大的水花裏,耳朵裏眼睛裏鼻孔裏嘴巴里全都灌進了來自四面八方的海水,海水的鹹澀難受的他就像是死過一遭了。
凱哥一連喝了好幾口海水,終於是撲騰着從海上露出了一個腦袋,伸手拼命抓住了皮划艇。
“你!你這個臭……”
他一句話還沒有罵完,許棠棠一腳朝着他的胸/口踹去,又狠又快,直接把人重新踹回了海里。
“嘴巴不乾淨,那就再洗洗!”
不一會兒,凱哥再一次遊向了皮划艇。
“你……”
沒等他說出第二個字,就又被許棠棠踹了下去。
反反覆覆十來次,凱哥已經筋疲力竭了。
他像一隻鬥敗了的公雞,舉起雙手衝着許棠棠道。
“大姐,我錯了,大姐,別再踹了!”
許棠棠冷哼一聲,朝着凱哥勾了勾手指。
凱哥慢慢又向了皮划艇。
然後,又被一腳踹了下去。
落水之前,凱哥悲憤大哭。
“爲……咕嚕咕嚕……什麼……咕嚕咕嚕……”
站在皮划艇上的許棠棠涼涼說。
“沒有爲什麼,單純就是看你不爽而已。”
再一次浮上來的時候,凱哥的整個人都已經泡腫了,渾身上下都縈繞着悲傷絕望的氣息,他絕望大哭起來,對着許棠棠嚎啕着說。
“你到底要我怎麼樣啊!我不是沒有碰到你嘛!我就那麼該死嗎!沒有我你怎麼找到大船,你爲什麼要這麼對我!!!嗚嗚嗚哇哇哇……”
鹹澀的眼淚滴進了鹹澀的大海之中,消失不見。
許棠棠看着凱哥泡在海里哭了老半天,終於是不鹹不淡的說了一句。
“再哭你要是脫水了,那就真的沒救了,皮划艇上沒有放淡水吧?我可是不會救你的。”
凱哥頓時止住了哭聲,一抽一抽的看着許棠棠,委屈巴巴的對着許棠棠問。
“你這是在關心我嗎?”
許棠棠翻了翻白眼,這個世界上的男人爲什麼都那麼普通卻又那麼自信。
她沒好氣的說道。
“不是你自己說的嗎?如果你死了,我就找不到大船了?”
凱哥抹了一把男人淚,點了點頭,憨憨得說。
“好像是哦。”
可是他並沒有那麼快爬上來,而是小心翼翼的向許棠棠申請。
“那我可以爬上來嗎?”
許棠棠態度更加惡劣。
“怎麼,還需要我拉你一把嗎?”
他對這種想要對自己進行慘無人道的XX並且拋屍海里的惡人沒有什麼好感。
凱哥晃了晃自己一頭的黃毛,低聲說。
“那倒是不用。”
他終於是在許棠棠的寬容恩賜之下爬上了皮划艇,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氣。
忽然就聽見許棠棠叫了他一聲。
“凱哥。”
凱哥擡頭,應了一聲。
“什麼事?”
下一秒,他就。